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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种解放异常的原因，王凡很快就想明白了，白光没有发挥作用，失去白光的压制，激活的黑种便会伤害身体，可王凡想不通，为什么白光不起作用了，难道失效了吗？

肯定不是，细细感知，王凡还能感觉其存在，他刚才只是没有工作。

思考到这里，王凡不由想起医院里，那个黑色空间，在那儿无论白光还是黑种，都无法调动，难道这里也有同样的东西，能限制甚至压制白光？暂时想不明白。

看着伸手拿钱的老婆婆，王凡心中暗道

“她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。”

王凡将手上多出的一张路引，递给醒梦，这家伙看了眼王凡，又看了眼老婆婆，双手急忙背在身后

“修道之人，不需要这些东西。”

“少废话，这玩意儿又还不了，你不要难道要我扔了？”

“那就扔了呗，想必老婆婆也不会介意，对吧。”

两人再度看向老婆婆，她笑眯眯的看着王凡，言道

“一人只能买一张。”

意思很明白，要么醒梦买，要么王凡扔，你只能二选一。

看醒梦笑嘻嘻的样子，王凡气不打一处来，拿着路引拍向其胸口，可这家伙突然后退，纤细的身体仿佛化作枝头飘然掉落的叶子，快速又飘然的拉开距离，虽仅有一米多，可足以避开王凡拍来的手掌

路引随着惯性先前飞了一段，飘然落地，没等王凡捡起来，砰的一声，化作一道青烟。

“不好！”

王凡急忙转头看向老婆婆，又不见了，那个满头大汗，面相慈祥的老婆婆，和之前那些神情木楞的人一样，仿佛化作一阵清风，消失于天地间。好在无事发生，王凡松了口气，正想与醒梦理论，徐昕却突然开口说道

“欸，我手上怎么多了份路引？”

什么？不是你自己买的吗？这句话王凡没有说出口，转头看向徐昕，她似乎忘记刚才老婆婆的事情了，与醒梦争论的心思消失殆尽，王凡急忙问道

“这不是你刚才，找一个老婆婆买的吗？”

“什么老婆婆，我有遇到过卖路引的老婆婆。”

王凡看向路引，字体扭曲，鬼画桃符，凌乱的线条歪七扭八的相互交织，整个画面透露出极其诡异的感觉，无论如何，都看不出路引两个字来。

“你是从哪儿看出，这玩意儿是路引的。”

“这上面不是写着路引吗？王凡，你不会不识字吧。”

徐昕手指指向一线条交织繁密处，念出路引两字，王凡甩甩脑袋

“莫不是我眼花了？”

再看去，依旧如此，王凡急忙看向自己手中路引，不一样了，方才明明是黄纸黑字，为何此刻变成黑纸白字？不仅如此，黑纸如蛇箱一般，密密麻麻的白色线条在其中蠕动，交织，缠绕，歪歪扭扭变化不断，死死盯着它们的王凡，鼻尖突然流出黝黑的血液，口中念叨

“沉魂，，北酆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