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回 渭水文王聘子牙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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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吉一溜烟跑到溪边,嘿,子牙大爷正悠哉游哉地坐在柳树底下,鱼竿轻轻搭在水面上,自个儿还哼着小曲儿呢。武吉悄悄绕到子牙背后,轻轻唤了一声:“姜老爷,您好啊!”
子牙转过头来,一瞅,哟,这不是那天那樵夫嘛!“嘿,小伙子,你是不是那天在这儿的那位?”
武吉连忙点头:“对对对,正是我。”
子牙话锋一转,问道:“那你那天是不是不小心干了个大事儿,把人给……”
武吉一听,心里咯噔一下,立马跪下了:“哎呀,姜老爷,我就是个山里头的愣头青,哪懂啥大道理啊。那天冒犯了您,真是有眼无珠。后来吧,我挑柴去南门,正巧文王的车队路过,我一紧张,柴担就翻了,结果……唉,不说了,都是泪。现在文王要我拿命来偿,可我想着我那老娘还等我养老送终呢,多亏散宜生大人帮忙说情,让我先回家安顿好老娘。但我心里那个急啊,生怕哪天就被拉去砍头了。所以,特地来求姜老爷您,救救我这条小命吧,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!”
子牙摇了摇头,一脸无奈:“小伙子,这命数啊,是早就定好的,你杀了人,就得偿命,我哪能随便改呢?”
武吉一听,眼泪鼻涕都下来了,哭得那叫一个惨:“姜老爷,您可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啊,连花花草草都舍不得伤害,怎么就不能救救我呢?只要您能救我一命,让我和我妈能好好活着,我这辈子都记得您的好!”
子牙看着武吉这诚恳的模样,心里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,再加上他算出武吉日后必有出息,于是开口了:“要我救你也不是不行,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,拜我为师,我就救你这一回。”
武吉一听,那叫一个激动,立马“扑通”一声就给子牙跪了,拜得那叫一个诚恳。
子牙见状,慢悠悠地说:“行吧,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,为师就救你一命。你赶紧回家,在你床前挖个坑,长度随便你,深度得有四尺。然后,等天黑了,你就躺坑里,让你老妈在你脑袋前和脚底下各点一盏灯,没灯的话,米啊饭啊撒两把也成,再扔点杂草上去。就这么睡一晚,第二天起来,你就该干嘛干嘛去,保你没事。”
武吉一听有救,乐颠颠地回家照做了。
一回到家,武吉脸上就跟开了花似的,老妈一看就问了:“儿啊,你去找姜老爷,事儿咋样了?”武吉把子牙的话一五一十跟老妈说了,老妈一听,高兴得跟啥似的,立马就张罗着挖坑点灯去了。
到了半夜三更,子牙那是全副武装,披头散发,手里还拿着剑,一顿操作猛如虎,又是踏罡步斗,又是掐诀念咒的,给武吉来了个“厌星大法”。
第二天一早,武吉就兴冲冲地来找子牙,一口一个“师父”地叫着,又跪又拜的。
子牙一看,嗯,这徒弟还算上道,就语重心长地说:“既然拜我为师了,就得听我的。打柴这种活儿,不适合你长远发展。以后早上你还是可以去打柴卖,但中午得回来跟我学兵法。现在纣王那货太不靠谱了,天下都乱套了,四百多个诸侯都反了。特别是东伯侯姜文焕,带着四十万大军猛攻游魂关;南伯侯鄂顺也不含糊,三十万大军直奔三山关。我前阵子观星象,发现西岐这边也快不太平了,到时候肯定得打仗。所以啊,你得趁现在好好学本事,将来要是能出人头地,成了天子的臣子,那可比打柴强多了。古话说得好,‘将相本无种,男儿当自强’,还有‘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’,你既然拜了我为师,就得好好努力,别给我丢脸!”
武吉一听,那叫一个热血沸腾,从此以后,那是早起晚睡,天天围着子牙转,刻苦学习武艺兵法,那叫一个认真啊!
散宜生这家伙,突然想起了武吉那档子事儿,心说这小子咋一去不复返,都半年了!他溜进内庭,找文王汇报:“大王,您还记得武吉不?那小子打死了王相,我当初看他家老母亲没人照顾,就斗胆求您放他回去处理家事,说好办完就回来领罪。结果这货居然玩起了失踪,半年不见人影,摆明了是藐视国法啊!大王,您得用您的神算子技能,算算他到底啥情况。”
文王一听,点点头:“嗯,这事儿得查。”
随即掏出那铜钱,噼里啪啦一顿算,然后叹了口气:“哎,武吉这家伙不是故意的,他是怕受罚,自己吓得跳深潭里了,估摸着是没了。说起来,他这误伤人命,罪不至死啊,却落得这么个下场,真是可怜。”
说完,文王和散宜生都陷入了沉思,然后各自散了。
时间嗖的一下就过去了,感觉就像昨天吃了顿火锅,今天又在想下一顿吃啥一样快。
某天,文王和一群大臣们闲着无聊,看到外面春光灿烂,花儿朵朵开,柳树绿得能滴油,就提议说:“哎呀,这春天真是太美了,咱们去南郊踏青吧,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怀抱,跟大自然来个亲密接触,学学那些花儿草儿怎么享受生活。”
散宜生一听,赶紧接话:“大王您真是英明!想当年您造灵台,还梦到飞熊呢,那不就预示着咱们西岐要迎来大才嘛。现在趁着天气好,咱们去南郊不仅能放松心情,还能顺便找找那些隐居的高人,说不定又能发现几个宝藏人才呢。南宫适、辛甲他们保驾护航,咱们就放心大胆地玩吧,这可是真正的与民同乐啊!”
文王一听,乐了:“好主意,就这么定了!传旨下去,明天咱们就去南郊嗨皮!”
第二天一大早,南宫适就带着五百精兵,浩浩荡荡地出了城,直奔南郊。
一路上,那景色美得让人心醉:春风和煦,吹得人心都软了;花儿们争奇斗艳,红的像火,绿的像翡翠;小草也探出了头,仿佛在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毯。
鸟儿们在林子里开起了音乐会,歌声悠扬;远处山雾缭绕,像仙境一般。
再瞅瞅这人间烟火气:几个牧童骑着牛,吹着短笛,悠哉游哉;农夫们在地里忙活着,虽然辛苦但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;姑娘们提着篮子,一边摘桑叶一边聊着天;采茶的姑娘们歌声清脆,采完茶还不忘把歌声装进茶筐里带走。
这画面,简直就是活生生的“春色满园关不住”啊!溪水边,一对对鸳鸯悠闲地游着,好像在给这春光添上几笔浪漫的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