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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丝毫没有任何雅致的感觉，那里的厨师能炒出什么美味佳肴呢？顶多就是些低端菜品罢了。”

此时，掌柜无意中听到了这些顾客的讨论，不禁摇了摇头：

“真是不自量力的小子。”

这位掌柜已经在‘丰泽园’干了二十多年。过去二十余年中，无数餐饮店铺沿此街区开门又闭户。也有一些顽固分子试图在此立足，但没多久也都纷纷离开。

近五年来，几乎看不到新开张于此的餐饮业者。今日的出现，还是首次遇到。或许不用多久，他们就会选择离开吧。

就在大家闲谈之际，牛爷登场了。牛爷是这一带颇有名望的人物，家族背景显赫，据说出身于满洲八旗之家。他言语做事极有气魄，一句承诺往往能够解决问题。因他在北京的老社区备受欢迎，无论是店中的熟面孔还是掌柜本人，见到他无不尊敬地喊一声“牛爷”。

“牛爷，这边请！”

“哟，牛爷！您今天来得格外早呀！”

“牛爷，这边正好空了一处，要不要就在这边就座？” 掌柜以及部分顾客礼貌性地向牛爷表示欢迎。

刚一进门，牛爷便觉察到了店内人们的交谈内容，问到：

“我听到你们刚刚在谈论街对面新张的餐厅？”

大家应声回答：“是的。”

接着牛爷说：

“其实那家餐厅可能有些特殊，我进来时见有不少客人正往那里聚集。”

“实不相瞒，那家的菜肴确实香气四溢，若不是对陌生地方有些保留，或许我现在已经在那边尝试新风味了呢？”

有人提出质疑：“真有顾客吗？我们刚刚来这里都没见一个。也许他们是请来的托儿，故意装作客人。”

“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。毕竟不是每家店都能够直接挑战‘丰泽园’。”

显然，老顾客们对此并不认同，他们认为所谓‘李氏饭馆’能够引来顾客只是因为被雇来撑场面。

至于后厨里，几位主厨与助手也在私下交流对此事的看法。然而所有人几乎一致认定‘李氏饭馆’的经营策略是盲目自信、浪费钱财的表现。

“今天有没有听说我们对面新开了一家餐馆？”“这么大的餐馆，想看不见都难。”

“我才出去一会儿，眼看就要到饭点时间。但是，那边冷冷清清，几乎没什么客人，估计那老板现在后悔死了。”

“也不知那老板怎么那么大胆，在这儿开餐馆。我敢说不出一个月肯定撑不下去。”

然而，何雨柱却不这么看。“我看人家敢在这儿开店，而且还选择跟我们丰泽园面对面开。这足以证明他们是做好充分准备的，可能真的有高手坐镇，菜肴水平甚至超过我们丰泽园，都可能呢。”

何雨柱心里清楚李氏餐馆的东家——李建国，不久前他亲眼见识过他的手艺，内心已经彻底佩服。因此他认为李氏餐馆势必会在不久的将来夺走丰泽园的好多生意。眼下的冷清只是因为名气未传开来。只要给它机会，必定能够成功起势。

张师傅一听何雨柱这话，立刻火了：“何雨柱，你快切你的菜去！不知道说什么就别开口！”

“你怎么能帮外人说话，那个餐馆明显用不了多久就完了！”何雨柱回应：

“绝对不会！”

张师傅更加生气了：“哼！你是不是唱反调，敢不敢和我赌！”何雨柱答道：

“有何不敢！”张师傅道：

“那就打个赌，五千元，输了立马兑现。”何雨柱点头答应：

“好，这账我记得清楚。”他又补了一句：“若是一家月后仍在营业，你得给我五千元，所有人都听见了。”

张师傅轻拍他的肩，笑言：“都说你是‘呆柱’（意即有些傻气），还真挺符合你，下月记得还钱，哈哈……”